她喉咙一酸,差点落泪。 “新老板?”符媛儿诧异。
符媛儿趁机说先去卸妆,等会儿好好陪几位叔叔打一场。 社交账号倒是有一个,但她发了消息过去,五分钟都没回。
符媛儿点头,“报社还有很多事情。” 符媛儿话中有话,讽刺自己捡她不要的男人。
“在那儿!”忽听一声喊,男人们迅速追过来。 符媛儿快步走进船舱,只见程奕鸣站在沙发边,正拿着醒酒器往杯子里倒酒。
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,都有些眼熟,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,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 “他现在很需要我,”于翎飞打断她的话,“准确来说,他需要我爸,现在只有我爸才能帮助他重振公司。”